。
但是我很受不了这样,没当杨哥的手指划过乳头的部分,我的大脑就好像一团浆糊,只剩下想着杨哥是如何抚摸我的,还觉得胸口憋的很,有点涨涨的。
杨哥对我非常好,但是就这一点让我很苦恼,[就是,像这样,摸我]
[为什么不能摸你,你可是我花了一部车的钱买回来的]杨哥撩起我的睡衣,一只手托起一只肥奶,用指腹拨弄着乳孔微张的乳头。
[可是,我们,是,好兄弟]我痴呆地看着杨哥,嘴上说着自己的疑问,但是身体却自主地挺起了胸膛,想让杨哥的手再多碰几下。
杨哥温和地看着我,好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小辈,手上却一刻没停[笨,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伴随着杨哥的抚摸,我的棉质睡裤被顶起来一个弧度,杨哥也看见了,但是没有理会,而是贴到我的脸上,和我交换口水。
杨哥身上能闻到一股稳重又压抑的香味,后来我学到这叫香水。
但我闻到还有一种别的味道,非常猛烈,后来我知道,这叫发情的味道。
2o′94o2
我咽下了好多杨哥的口水,但是并不感到恶心,睡裤下的弧度也消失了,但是感觉裤裆里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
[杨哥,我,尿,裤子]
[这不叫尿裤子]杨哥耐心地教导我。
[不是,尿裤子]我重复着杨哥的话,不是尿裤子,那是什么呢。
[对,这不叫尿裤子,这叫发骚,你刚刚是发骚了]
[我,刚刚是,发骚了]我重复着杨哥的话,这是杨哥教我学说话的方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话,我的脸紧张地红了起来。
[对,很好,再说一遍]他摸了摸我的头,声音有些沙哑。
[杨哥]我呆呆地看着他,杨哥的目光有些,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