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了对方确实一直没有外出,身上也没有血的味道,好像似乎真的没有再去干坏事,唐商有些想知道温索是不是真的放弃了,但又不敢直接问他,生怕对方生气了。
于是只好缠着温索想要做爱,他要看看对方还有那啥不,结果温索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妈妈,前些日子的伤都好了?”
上一次他惹温索生气了,被对方按着玩儿了好些花样,弄得有些狠了,后面肿了好几天。
其实还有点疼,但是唐商哆哆嗦嗦的说已经好了,然后就被温索撕烂了衣服丢到了床上去,然后被按着做了好久,作为承受方,唐商有了最直观的感觉就是真的不一样了。
许是没有了新的心脏供源,温索的身体逐渐僵化,冰冰凉凉的像是死人的肌肤,肏进他身体里的性器也更加的硬挺冰凉,进去的很艰难,光是前戏就做了很久,尽管如此后面捅进来的时候唐商还是疼的眼泪流了出来。
太粗太硬,再加上不和尺寸的长度,导致唐商每次都要受一番苦。
后来温索直接每天都给唐商塞了一串珠子,里面涂了催情的膏药,融化的时候会散发出黏黏腻腻的花香,唐商软的一塌糊涂了温索就直接肏进来。
还有就是,没有精液导致唐商根本无法判断对方好没有好,每次他屁股都被插麻了这人还在用硬挺的棍子捅他,操的唐商哇哇大哭,淫水流了满屁股都是。
但好在,对方已经被他锁死在他的身上来,至少不会跑出去害人,唐商也算干了一件好事。
他被困在了这金丝笼里,温索又何尝不是。
只不过锁人的链子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