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怀里,轻轻的喊了声:“妈妈。
”
杨柔抱着他,快步离开公园。
......
杨柔直接去火车站,她浑浑噩噩地抱着司怀,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在一所小县城下车。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怎么现在才来医院,已经烧到四十度了,身上的怎么弄的?”
“都是因为他爸爸、都是因为他爸爸......”
“女士,你没事吧?”
住了一天院,司怀情况好转。
他慢慢地坐起来,茫然地看着病房:“妈妈,我怎么在医院?”
杨柔双眼呆滞,良久,才反应僵硬地扭头,看着司怀。
司怀又问了一遍:“妈妈,我怎么住院了?”
杨柔慢慢地问:“你不记得了吗?”
司怀试着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脑子一阵阵的钝痛。
以前的记忆仿佛都被罩上了一层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他只记得爸爸、妈妈,好像还有个哥哥?
司怀一脸迷茫,他怎么会有哥哥呢?
半晌,他摇摇头,实话实说:“不记得了。
”
“因为爸爸,都怪你爸爸不好......”杨柔低声说,她的语速很慢,音量很低。
司怀感受到一丝不对劲,连忙问:“爸爸呢?”
杨柔:“你不记得了么?你没有爸爸。
”
司怀小声问:“爸爸还在公司吗?”
听见公司两个字,杨柔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她眼珠子转了转,直勾勾地盯着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