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只有傅寒江没有阻止过她。
哪怕是劝诫她别再去酒吧的话,他也一次都没说过。
秦露看得出来,他其实很看不惯自己的副业。
在他那种人眼里,自己一定是幼稚又离经叛道的吧?可是很奇怪,他管她半夜吃炸鸡,管她周末不起床,但从来都不管她天天唱那些“不知所谓无病呻吟”的音乐。
在送给他那张邀请函后,已经有很久没感觉紧张的女孩,第一次在上台前有些手抖。
她想在他面前表现得好一点,她想要告诉他,我没有辜负你的理解……
不知在什么时候,她身上竖起的尖刺在那个男人面前全都消失了,可是……他是她的姐夫。
眼眶一热,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
薄唇落在上面轻柔又缱绻地一点点吻去,不知为什么,女孩的眼泪流得愈发汹急了。
其实她知道他也对自己动了情,如果,如果他不是姐夫就好了……
但就像那个想给他擦汗的女人一样,她又有什么资格得到他如此温柔的吻?
“傅寒江,我没想到你是这种禽兽,你做这种事,有没有想过我姐姐?!”
她不能……不能让他们继续朝危险的方向滑落……
哪怕她的身子早就已经在他的抚弄下溃不成军,就连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小花穴也痒得一抽一缩,竟十分渴望有什么东西插进来弄一弄……
“你真让我恶心!想吐!”
“就算我是个援交妹,出去被十个脑满肠肥的男人上,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话音未落,女孩的娇斥突然哽在喉头。
她看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黑,平常总是显得幽沉冷冽,透着他身上特有的那股克制,此时却仿佛一头择人欲噬的兽,只听他一字一顿地道: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