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她有炸,还是宁可知道前方深渊,依旧往下跳。
”
“我能怎么办,她就是这样固执,宁可为了爱的人牺牲一切,什么都不管,南之谜也不管,林家的一切也不管。
”
舒月河后面的话就是带着情绪,很埋怨。
鹿言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对舒月河针对林听南说的每句不好听的话进行反驳,咄咄逼人。
她只是抓着酒杯静静的听着,一副深思的样子。
而舒月河在埋怨一堆后,见鹿言没说话,便看着鹿言询问,“你在想什么?”
“在想,傅通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够让我母亲这样义无反顾?”
鹿言歪头看向舒月河。
而舒月河对于鹿言这个疑惑愣了几十秒,随后则是将视线移到另一边。
“舒总,可以跟我说说傅通这个人吗?”鹿言说,“我估计,即便在宴会上,我也不会跟傅通见面,我很好奇。
”
“傅通啊。
”舒月河开口,喝了半杯酒,才说道,“的确是一个,值得一个女人义无反顾的男人。
”
“怎么说?”
“他正直、温柔并且绅士,和他待在一起,总能感觉到很舒心……”话此,舒月河解释一句,“因为跟你母亲的关系,所以我跟傅通接触也不少,经常看着傅通对她照顾有加。
”
“比如呢?怎么照顾的?”
“你母亲肠胃不好,只要他在身边,就会默默的帮你母亲安排好食物,并且有一点时间,为了治好你母亲这个肠胃问题,他连续一个月给你母亲下厨,然后送打包盒过来。
”
“你能想象吗,那时候他就是傅氏集团太子爷,就跟如今的傅明珅一个样子,光鲜亮丽,十指不沾阳春水,就为了养好这个肠胃问题,亲自学习下厨,研究养胃的药膳。
”
鹿言静静的听着舒月河说这些,时不时回应一句,“那的确是一个细心的人。
”
之后的时间,舒月河喝了很多酒,也说了很多关于傅通与林听南当初在一起的一些细节往事。
这越说,舒月河喝的酒就越多。
鹿言也没有阻止,只是一杯酒从头捧到尾,静静的听着舒月河讲述。
直到,舒月河喝到断片,人趴在桌子上睡死了过去。
在舒月河刚睡死没多久,包厢的门就被人从外打开。
鹿言一抬头,便见傅明珅风尘仆仆的赶过来。
鹿言站起来,“太子爷时间掐的刚刚好,舒总刚睡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