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不可捉摸,他扶着下颚,自言自语道:“是他?”
他转手一挥,让传令鬼下去,而他回到了禅房。
从袖口拿出镇纸,镇纸上都是看不懂的梵文,他的眼底骤然一缩,泛起一阵红光,压不住的血色溢了出来,镇纸便漂浮在空中,他念动咒语过了好一会儿,书房内才如裂空一般撕开了一个口子,从那深邃的淡紫色幽光李走出来一位黑衣青年。
青年长相且不论,单就这雄伟的身姿便已经压到了人世间一众男人,他从幽光刚出来,反手一甩,大手在空中形成一股旋力,身后的幽光就被他收在掌中,形成一个球体,他略略看了看掌中之物,一握拳幽光就消失了。
这时,他才抬眸看着站在书案之侧的谛听。
“堂堂谛听,唤我来做什么?”青年一身黑衣,仿佛融入了黑暗中,他才是地府里的人物,而一身灰袍的谛听反倒有些格格不入。
谛听眼眸荡漾开了笑意,“能请你元圣下来,自然是有事相商。
”
“听说你最近跟吕祖家的鹤走得近,可有此事?”谛听把玩着手中的镇纸,一脸我懂的意思。
元圣是天尊的坐骑,而吕祖便是嫁鹤飞升,所以在吕祖修行的地方自然豢养仙鹤,跟他和元圣一样,仙鹤修炼成人形,在各自的主人会面时,自然也就有了交集。
“你在这儿不想着好好念你的经,我的事暂且不用你管。
”元圣一撩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谛听手指一挥,便在元圣身前的变出了一杯茶,“你误会了,我此次请你来,更是有求于你。
”
难得听到谛听在别人面前低头,元圣翘起二郎腿,笑起来都有些匪气,跟几百年没见过谛听这种表情。
“这倒是个新鲜事儿,说来听听。
”
谛听并不在意元圣的表情,镇纸在空中划过,空中出现一张宣纸似的纸张,上面满是文字,飘飞到元神面前,“你自己看。
”
元圣懂得地府文字,快速浏览一遍,末尾落款的地方还空着。
“用做功德的名义发善心,你又看上谁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