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这张脸长得柔，凌霜肯定不喜欢，得想办法改进，要弄出棱角才行。
所以首要的红毛就不可取，凌霜喜欢黑色，兵哥哥那般的寸头，摸上去扎手的那种，最后两边剃上去，看着精神爽利。
“要怎么剪。
”王tony问的很干脆。
夏汉一微微眯起眼睛，想了一会说：“板寸儿，两边往上剃。
刘海留一点点，然后染黑色。
”
剪刀在空中呆滞了一会儿，夏汉一追问说：“tony老师？”
“哦哦，我知道。
”
夏汉一知道王tony想的是什么，但他闭上眼睛不再说了。
王tony看着眼前的年轻学生，怎么也没办法跟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在一起，大胆的问：“你叫什么？”
夏汉一不说话，等了一会才缓缓睁开眼，“不告诉你。
”
王tony没得到答案，也不在多想，专心致志的帮他剪头发。
夏汉一倒是打开了话匣子，看到tony已经进入了理发的状态就发问：“tony老师，您听说过我们学校的凌霜凌教授么？”
王tony顿了一会，“啊，知道，你是他的谁？”
“我是大一的，这学期有他的课。
”
“你想知道什么？”
夏汉一问：“听说他的性格很古怪，是不是真的？”
王tony咔嚓剪下他一撮红毛，“他原来不这样的。
你是不知道三年前这儿出了一次火灾，整个教学楼的烧光了，那之后他就性情大变，跟换了个人似的。
”
夏汉一不答，但脸色凝重了起来。
“凌教授自然不在那教学楼里，但他有个相好，是消防员，本来那天不干他事，结果他替了人的班进了火场，就……就没出来。
”王tony也有些伤感，似乎想到了什么，“唉，这之后凌教授就请了病假，大概病了半年，后来云海影视的公子说G大是他母校，就出资重建了教学楼，后来还听说凌教授去参加了什么组合的出道仪式，还在电视上露了个脸。
”
“啊，那……得多难受啊。
”夏汉一不得不装成陌生人的样子去回应，但他脑海里已经想到了凌霜会为他的死亡日夜痛苦，他成为了凌霜的梦魇，一遍遍的折磨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