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机的声音,傅厮文呼出一口雾霭,似是在思量。
“怎么,舍不得了?”
傅远安的声音带着几分轻蔑。
“没有。
”
傅厮文的声音坚定,一如既往地叫人深信不疑。
“不过是个女人,我跟你阿姨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婚事,等你处理掉封氏就办婚礼,我知道你现在还要牵制何施,你的婚事并未向外声张。
”
傅厮文掸了掸烟灰,声音沙哑的开口道:“要她去可以,我有个要求。
”
傅远安直爽地说:“你提。
”
“这婚我不结。
”
傅远安脸色顿时沉下来,荫翳的开口道:“你小子还是为了她?不过是被人玩过的货色,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
傅厮文沉默着不说话,傅远安接着训斥道:“你要是想要漂亮的南省的姑娘你随便挑,但是想要娶她不可能,就算是养在身边也不行,她跟了封筠庭现在给你声誉造成那么大的损失你还想着再把她接回来了,要是你真这么做了,外面该怎么说傅家,我傅远安的儿子难道是废物?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低微?”
傅远安话音刚落傅厮文打断道:“我跟她的事不用你管,你想要扳倒封筠庭我照做,我可以不娶她,但是人我肯定要。
”
何施抱着头蜷缩在椅子上,听着录音中男人的声音,她的心不知什么时候被撕裂了一个口子,而除了封筠庭再也装不下别的男人。
她抽噎着一直哭,录音中傅厮文摔门而去,何施蜷缩成一团在椅子上不知道哭了多久。
她想恨傅厮文,但恨不起来,这世上没有百分之百的坏,也没有纯粹的好,更多的是真情假意地夹杂叫人难以做出抉择。
她挣扎着,也彷徨着,逃不出自己荒唐的半生,她最爱的男人终究是利用了她,无关爱恨,她只是失望,崩溃。
她从前赌博厮文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可是他没有。
何施终究是他权衡利弊之后的选择,并非他无所顾忌顾虑地坚定。
她像是乱世战火纷飞中的戏子佳人,风雨飘摇,无处安身,男人总是将家国大义摆在第一位,那她呢,她只是他们生活中的附属品吗。
何施渴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