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强迫我的,你要是再这样对我,我就……”
“你就怎样?”赵津知笑的轻挑,替她说完了剩下的话:“要告我?需不需要我帮你把材料准备好,然
后告诉你流程该怎么走?”
闻言,姜慈安忽然就说不出了一句,她抬眸看着眼前肆意张扬的男人,眼眶湿润,有那么一刻,她只觉
得自己好像是真的脱不了身了。
他是赵津知,他就是拥有最终决定权的人。
见她不语了,赵津知眉梢微扬,抬手掐住她的脸,与她额头相抵,轻声道:“好妹妹,听话……”
“你放开我!”姜慈安猛地推开他,反抗地说:“你觉得你言语上吓吓我,我就会任由你欺辱吗?赵津
知,我告诉你,我一定不会屈服你!”
赵津知被推的猝不及防,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赵津知心里的火蹭蹭上涨,他觉得他就是好脸给多姜慈安了,才让她今天敢登鼻子上脸,没完没了。
他努力压着火,偏偏床上的姜慈安穿好衣服就要走。
“去哪儿?”他轻松将人制住,低声警告:“姜慈安,闹也闹完了,你最好给我乖乖躺回去。
”
“放开我!你就是个神经病!”
姜慈安在他怀里挣扎着,情绪激动的伸手扣他,嘴里也在不停重复:“我不跟你了,你是不是听不懂,
放手
赵津知看着自己手臂被她抓出血痕,眸色彻底暗了下去,一言不发单手着她往室走。
“放开我
姜慈安不管不顾对他又打又掐,但她的力气对赵津知来说就像毛毛雨
不疼,但扰的烦。
就是得治!
不治永远也服不了!
直到被他按在冰京的墙壁上,不等姜慈安反应,冰冷的水柱就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
冰凉的水流落在她脸上,刺激的她忍不住浑身恶缩,她本能的闭上了眼,身子剧烈颤抖着。
不管她怎么喊叫,赵津知都无动于衷,直到她冻得发紫的唇瓣开始哆嗦,才冷声威胁:“你要是继续闹
腾,那今天晚上我就陪你耗着,冻不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