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的母亲说:“确实成为夫妻有些事情是正当的,只是丈夫尸骨未寒,就跟另外一个男人发生感
情,作为一个女人怎么说都应该有点廉耻之心吧?”
她的目光再次看向知只,而知只脸上最后一滴血色退尽,惨白着一张脸。
周津南的声音也变了:“妈,这些事情不是您该操心的。
”
他同他的母亲一样,是个体面的人,所以就算是面对他母亲的发难时,他也只是沉下些声音,进行提
年
周津南的母亲笑着:“确实不是我该操心的,虽然我很赞同你还恩情的方式,只是津南,她是个嫁过人
生过孩子的女人,你用这样的方式的时候,应当想想她亡夫的感受,谁又会想自己的妻儿,去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儿呢?”
周津南的母亲又抚了抚衣袖:“我听安娜说了这女人乡下的一些事情,我并不反对你照顾她以及她的儿
子,只是津南,你要分清楚爱和责任,你跟安娜交往这么多年,我很清楚你们之间的感情,如果你为了去负责别人的儿子跟妻子,而放弃了自己爱的人,怎么说,对你自己都会是一种永远的遗憾。
”
安娜在这个时候开口:“景蓉阿姨,我不怪津南,我知道津南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也没事。
况且有些人
就算是结婚了,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时间久了,津南也就醒了。
”
就在安娜那句话一出来,周津南突然大声说了句:“安娜!”
而就在这时他们的身侧又传来一个声音:“都在做什么?!”
极其威严的声音传来,坐在沙发上的所有人全都看过去,是个面容极其严肃的中年男人,安哪在看到那
人后,来不及回应周津南什么,连忙起身唤了一句:“正清伯伯。
”
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周津南在看到来人,也起身收敛了下刚才对安娜的情绪,平静的唤了句:“爸。
”
知只坐在那没有动,也没有看来人,但她知道来人应当是周津南的父亲
周津南的父亲对于周津南的低唤,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什么,他的目光随即看向坐在沙发上始终没抬头
的知只,也皱眉。
不过他很快移开了视线,看向周津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