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根本不敢直视卡苏的眼睛，他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以前在别的世界，有系统的帮助，又拿着世界发展走向的剧本，处理问题游刃有余，可以自然伪装。
但在这里，他不过是一个对污染高度敏感的人类，弱小、无助，被各种怪物虎视眈眈。
卡苏捏着他的阴蒂，苏年只是抖了一下，屄道里没有流出一丝汁液，他对自己的爱抚，没有任何反应。
祂以怪物的形态见过苏年发情时的淫乱模样，信徒能对着鸟脸人身的祂摸屌坐屄，也能讨好那诡异恐怖的瓷白人偶，祂以为信徒害怕怪物，生怕吓到信徒，特地幻化出了这一副皮相。
苏年身体反应的冷淡像是在祂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祂又想起前天在科技楼里的一幕，信徒是对着自己的眷属起了反应，宁愿对着那种丑陋的生物发情，也不愿意被自己触碰吗？
如果他不惧怕怪物，又为什么对鸟头人身的自己畏惧躲避？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年逃避的偏过头，古尘待他太好，总让他生出一种“他还会原谅我”的错觉，再说了，他只是现在不喜欢古尘，万一以后日久生情呢？感情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楚？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他们僵持的局面，冰冷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患者苏年，18点主任医师要来查房，请确保你的主诉仍存在。
”
门外医护人员的话像是催命符，苏年下意识的朝卡苏投去求助的目光。
男人神色冷峻，当初的温柔消失不见，语气淡淡道：“你自己没反应，要我怎么帮你？”
他也不想没反应的，这种情况他自己也想不到，明明对着怪物都能湿，为什么面对英俊温柔的古尘不行？
“我……”
卡苏扭头要走，苏年赶紧扯住祂的衣角，拉扯间，一个白色的胸章从卡苏口袋里掉到床上。
卡苏想到什么，刚想回来拿走，就见苏年已经拿着胸章看了起来。
胸章是卡苏的职工牌，苏年念了出来，“物种研究组，古尘。
”
物种研究组？物种研究学老师？
这些日子苏年对学生守则倒背如流，生怕自己违反了哪条规则，他跟古尘的相识太过匆忙，外加对方外貌与常人无异，让他一再忘记询问对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