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还是个丫头下人,这丫头奸滑,几日前在梦里勾得他出了精,眼下又弄得他那处胀痛难忍。
“你们安府又有甚么好胚子,镇日干些苟且之事!你不也学了手段偷亲我?”
“你!你……”她忽得一顿,慌乱得一时噤了声,紧紧夹住双腿。
他方才气得另一只也伸进她后腰亵裤中,两只手一起抓捏她嫩滑臀肉,搓揉间,一手的中指碰到了她娇软软花蕊。
他避开自己顶在她亵裤外的阳物,试探地将手指往里伸了伸,指腹触着温软软两片嫩肉。
他见她噤了声,将腿并得更拢,便愈加要去碰那处。
手指一用力,触到湿湿热热一处凹陷肉穴,她“啊”一声短促惊呼,他手指动了动,她颤颤软在他胸口。
十一(h)<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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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h)
他只入了小小一个指尖,那处似张小嘴吮住他。
他见她如一只雏鸟般乖乖垂头靠在他胸口,嫣红脸儿泪痕未干,眼睫乱颤,身子也微微颤着,他不由地继续动作下去。
手指来来回回摩挲、指尖不时戳弄那处凹陷肉穴,谁知他手指竟一点点湿了起来。
他来回戳那小穴几十下,指缝间渐渐变得湿漉漉、滑腻腻。
他将那只手拿出她亵裤,放到眼前,见指尖沾满清液,水光透亮,隐有兰麝香气。
他想起那男子对女子道“荡妇,淫水这般多,尿得爷大屌上都是”云云,莫非这水便是淫水。
祁世骧半猜半蒙,心底认定这奸滑丫头亦是那男子口中荡妇,只因她同那安庆林偷人的小妾一般,尿了淫水。
怪道勾得他梦中出了精。
他道:“贱丫头,睁眼看看,这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