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水土不服,这个好解决,我让人带他去结识在本地的阿拉伯人。
交上朋友了,估计就会好一些了。
”
“他真的只说了这些吗?”俞知年眯了眯眼,看着肖意驰,确认道。
所以俞知年的问话该怎么解读呢?是单纯的谨慎起见,还是狐疑他的转达?
俞知年作为律师,在这个工作场合中有任何的质疑都无可厚非;越界的是自己,他本该离场,只因勾起回忆就一时冲动问话,而且还用非在场人士都能听懂的语言来问,怎样都是不恰当不礼貌的行为。
所以肖意驰十分配合,“是的,我可以把我们的全部对话翻译出来,你们可以查监控让人比对。
”
“好了,我们的目的是解决问题,而不是制造更多的问题。
”叶照临转向肖意驰,“知年出了名的对工作要求严格,肖先生能耐心对待,真的不容易。
”他又问,“对了肖先生,你是怎么知道主厨会说阿拉伯语呢?”
“他做的菜里放了中东某个地区特有的香料,于是我试着问了一下。
”
叶照临给他竖起大拇指,“肖先生果然见多识广!”
肖意驰温和有礼,“这次运气好而已。
”
叶照临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肖先生,你在这儿,有认识的阿拉伯人可以介绍给主厨认识吗?你是知年的朋友,我放心。
”
俞知年皱眉端水喝,不说话。
“……事实上,我的阿拉伯语启蒙老师,主厨的同乡,正在这里做香料生意。
”
“是吗?那简直太好了!”
趁着肖意驰去找主厨做思想工作,俞知年盯着叶照临,满脸是山雨欲来。
“现在是敏感时期,我让谁去都不放心,只有你。
肖先生是你的朋友,你替我盯着他,我放心。
”叶照临又道,“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人,你态度好一点儿,替我的份卖力讨好他,让他安抚好主厨,至少这半年内别出什么问题,之后那主厨爱去哪儿去哪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