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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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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这间屋子。

     再说,离开了又能去哪儿呢? 穿着这只雄虫的法袍,走到大街上,他们都能凭借信息素认出他是哪一只雄虫的所有物。

     除了虚张声势地透支精神海发出威吓之外,他还有什么自保的手段吗? 答案是没有。

     就算发动攻击也会被保护雄虫而日夜不停巡逻的雌虫卫兵立刻阻止。

     雌奴逃跑是重罪,或许他会被直接判处死刑,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送回来让买下他的这只雄虫严加管教。

     所以霍尔斯越发心灰意冷了。

     他闻着鼻尖淡淡的月季花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热。

     他忍不住想,等下雄虫进来,他要做些什么? 反抗吗?不行。

     霍尔斯翻了个身,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叮当作响。

     只要雄虫按下按钮,他就会如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被捆得死死的,连动也动弹不得。

     即使能够一击必杀,这也是将他从死亡的泥淖中救出来的恩虫,他绝不能恩将仇报。

     接受吗? 霍尔斯抖了抖,捂住了自己通红的耳朵。

     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回忆着那只雄虫的声音。

     “我帮你上药。

    ” “别怕。

    ” “痛吗?很快就好。

    ” 温柔的、冷静的、看不清模样的剪影在台前忙碌,把破旧的、漏风的、糟糕的他仔仔细细地维修完整。

     他奉献一点儿也没什么。

     霍尔斯闭上眼,他颤抖着手,拿到了那一管没有用完的润滑剂。

     或许……他可以把自己先“修理”一下。

     ** 而兰登目瞪口呆地看着雌虫在他的精神海中忙碌。

     他先是在原地转来转去,然后拍散了雾气,从黑暗里扔出来许多小“玩具”。

     这些玩具各式各样,比如小皮鞭啦,小蜡烛啦,还有黑色的绳子、长长的缎带以及一个崭新的止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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