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言月终是清醒了些。
他正色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凑到他耳边,低笑着说了几句。
话落,言月立刻瞪大了眼,瞌睡虫都跑了个干净。
“你疯了?!”
“之前你问我为何要这般吊着他们,那时我只说是时机未到,如今,便是这时机到了。
”
万事皆休,前路无阻,便是最好的时机。
我轻笑,抓了一边的面具把玩,“我只要一句话,做,还是不做。
”
言月挑了挑眉:“若是做了,我能拿什么好处?”
“我有的,便都是你的。
”
闻言,言月眸光微闪,显然他有些心动。
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又蹙起眉,狐疑地看向我:“那你呢?你干什么去?”
我挑了挑眉:“我自是要带着那些诱人的金子浪迹天涯去。
”
“你想脱身,所以拉我下水,要我来帮你收拾烂摊子?”
“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嘛。
”我蛊惑道,“此后这世间再无玄之,只有你言月,幻胥宗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了,怎么想,这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
”
“谁要跟你做买卖。
”
言月翻了个白眼,沉下脸道:“你要怎么做我都不管,但我只求一样,日后你不能与我断了联系,你去哪儿我都要跟着。
”
“那我这幻胥宗怎么办?”
“爱怎么办怎么办。
”言月气不顺地哼哼,“不是还有连曲轩和秦长欢呢么,俩人脑子都好使,托付给他们不就得了。
”
“反正你不许丢下我!”
他的语气很凶,却叫我哑然失笑。
我捏了捏他的脸颊,问:“之前不是还说要做得比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