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命门。
若我想,顷刻间我就能叫他气绝于此。
他却分毫不惧,反而还轻松地笑了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眸微弯,活像是勾人的妖精,“小玄这是要谋杀亲夫?”
我勾唇:“怕了?”
“怕倒是不怕,只是想做个风流鬼。
”
这种时候,我自是乐得顺着他来。
所以我摆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朝他勾了勾手指。
“本尊心情好,且允你这一遭。
”
……
“若真死在本尊手中,你可心甘?”
“甘之如饴。
”
“此言有几分真心?”
“比真金还真,天地可鉴。
”
我气喘吁吁地笑,瞧着他被春色染满的面容,心中微悸。
这点悸动,在眼下并不合时宜。
我勾住黎楚川的脖子,菟丝花一般用四肢缠住了他。
“但愿你,真是如此。
”
……
累。
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重新装了一遍,骨头缝里都透着疲软酸胀。
我窝在榻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擦洗身子和换衣裳的差事都丢给了他们。
没错,他们。
这一场欢愉只是我的一时兴起,所以后面温喻之说要来横插一脚时,我也欣然接受了。
对此,黎楚川很不高兴。
方才什么话都没说,一下了床,就里里外外挑起了他的刺。
温喻之年轻气盛,自是不愿吃这个亏,立刻便反唇相讥。
二人针锋相对,两件颜色不同的衣裳,都能叫他们吵上半天。
就在俩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最该不高兴的萧祁来了。
他也恰如我所料,只一眼,就看出我做了什么,又气得面红耳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