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力道并未有过一丝放松,他欣赏着亲爱的小虫母的表情,可惜虫母把脸遮上,不叫他看见。
他目前的智力还不能延伸到能想明白,哪怕是天生体质特殊的虫母,头一遭,且遇上雄虫的疯狂失控易感期,也承受的很吃力。
叶悄不愿意再看见自己的膝盖,紧紧闭上眼睛,手指慢慢的弯曲、张开,在雌虫的翅骨上寻找受力点。
很快,他发现,骨骼隆起的位置下方,那里有一个凹槽,似乎是每只雄虫都有的、只为请求虫母为他受孕而准备的。
叶悄视线很不稳,用了一点费力的功夫才握住那个凹槽。
“你再这样子,我就要走了…”尽管是威胁的话,但叶悄不吐不快。
雄虫太过分了,甚至叶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裂舌还在虫母哺育幼虫的地方流连忘返,惹得虫母缩起了肩膀,哭得更厉害。
事实上,这个决定很不明智,很容易惹恼易感期雄虫。
路因希亚听不得“走”这个字,像针扎他的心脏,他失去过叶悄,他承受不起这个可怕的结果。
雄虫被这个可能性给气到了,他一想到可爱的小虫母从这里跑出去,可能会被别的雄虫看上,产人家的卵,他就只想更肆无忌惮。
气得叶悄直哭。
叶悄越哭,雄虫越来劲。
叶悄委屈得说不出话,拿尾巴用力抽他的背,口不择言,“走开…”
可是路因希亚根本就不嫌疼,他甚至眯起眼睛,很温柔但是贪婪地用裂舌、包裹着叶悄的唇。
漆黑的、
黑暗中新红明亮的钝器。
叶悄看得两眼发昏,尾巴没力气地摊平在棉絮里,感觉时间很漫长,好像没有度过很久。
可能是看虫母呼吸紧促,眼泪淌得太厉害,雄虫心疼地低低地嚎叫一声,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