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房墙角摆着西洋式的珐琅座钟,钟摆咯当咯当的响个不住,忽听当的一声,主仆二人俱是心中一跳,时针指到辰中,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掀起珠帘,男人的声音淡淡的,带着笑意,却又仿佛教人无法抗拒:
“姑娘已经来了?”
“也好,那就请姑娘宽衣罢。
”
羞(*/ω\*)
书房弄乳(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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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玉姝的脸便刷的红了。
她素来生得肌肤雪白,此时双颊红晕满布,便如施了最鲜艳的胭脂一般,竟有一种惊心动魄之美。
大丫鬟凌波站在她身后,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似乎根本没听到萧?Z的话。
更没有听到,那惊世骇俗的“宽衣”二字。
“姑娘?”萧?Z又唤了一声。
玉姝一颤,握紧了胸前衣襟。
他的声调并不急切,反倒是有几分漫不经心。
走到桌案前,信手拿起桌上的紫毫在墨砚中舔了舔,慢条斯理地临起帖来,临的却是韩昌黎的一篇《师说》。
小手轻颤,玉姝抚上了襟口的衣纽。
纤细如同春葱的指尖迟缓舞动着,接触到空气的肌肤上泛起凉意,但又立刻,被羞耻带来的那股灼热给彻底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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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凌波担忧地开口。
此时她双颊已经红透了,丹霞般的色泽从下颌蔓延到脖颈,又延伸至她除了贴身侍婢,不该给任何人瞧见的胸前。
她呼吸急促,娇喘吁吁,分明屏风外的那人还在自顾自挥毫,但光是想到自己如此不知廉耻的举动,就已是浑身烧得要晕厥过去。
书房的门还大大敞开着,那几个被凌波打发走的婆子在廊下吃茶说笑。
她们的声音隐隐约约飘进来,若是有哪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