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请萧先生过来。
”
一时又暗悔自己不该将事情瞒着父亲,否则早几日送信回家,父亲早已派人把解药送来了,又何必再与男人产生那种瓜葛。
这几日她都是推说身子不适躲在房里的,就是因为事情过后,不知该如何面对萧?Z。
罢了,一回生二回熟……总归,总归不用再开口求他一次。
一思及次,腿心里又是一痒,玉姝此时已经知道那是自己的花穴,那湿湿的原是女子动情时从穴儿里流出来的淫水,不由面上通红,实不想承认自己竟这般淫荡。
都怪那人,都怪他浑说……身为先生却与自己的学生说那种话,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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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忽听门扉一响,玉姝忙忙抬头,却不知自己目中已含了几分期盼,但进门来的却不是萧?Z,而是满脸难色的凌波:
“姑娘,萧先生那边的疾风说他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请姑娘明日再议。
”
玉姝一怔:“你没有跟他说,是急事?”
“说了,”凌波自然明白她话中隐含的意思,“奴婢说是之前那件事还需再与先生商议,可是……萧先生连门都没开。
”
此言大大出乎玉姝的预料,她霎时间便想到上次自己含羞忍耻地开口求那人,他却淡淡拒绝,而且态度极为不容置疑。
好啊,好你个萧?Z……你这是过河拆桥呢,还是做过之后却又后悔?
她身为被欺负的那个都还没说什么,他倒是拿起乔来了,玉姝越想越气,凌波见她面上神色飞速变幻,忽然展颜一笑:
“凌波,伺候我换衣裳,山不就来,我去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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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厢,凌波刚离开了不久疾风便敲门进来,只见萧?Z正坐在桌前写信,神色清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