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待玉姝住下后,秦母日日将她拘在身边,祖孙二人感情一日千里,便连秦府的两位姑娘都退了一射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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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亦不拿大,每日与姊妹们相交,或说些诗书,或谈些琴棋,初入京时的一腔忐忑俱已消散,虽还牵挂老父,到底不再日夜悬心。
只是她心中有一件极要紧的事,却是至今不曾办妥。
眼看着至秦府已有十数日,这日趁秦母午睡起来高兴,她便道:
“来了这几日,怎不见姊妹们去上学?”
那叁姑娘秦露笑道:“玉姐姐有所不知,我们姐妹幼时也是有西席教导启蒙的,只是年岁渐长,二姐姐前些年还许了人家,因要避忌着些,便将先生辞退了。
如今不过是自己胡乱在家看些书,画两笔画儿便罢了。
”
秦母正就着丫鬟的手吃茶,闻言笑道:
“你是书香门第出身,你爹又是做过探花郎的,比不得她们。
先时你入京前,我已看过你爹送来的信了,仿佛此番你来,还有一个什么萧先生的,是与你一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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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正欲提到此事,不由心中一喜,忙道:“正是。
”
“萧先生是我授业恩师,也与爹爹是忘年之交。
此番入京,爹爹便托他照拂我。
”
“外祖母也知道,因家中只有我一个,爹爹与娘亲从小便待我如男孩儿一般教导的,因而课业上十分着紧。
来了这几日,我已荒废许多,若再不进学,恐爹爹要罚我呢。
”
“他敢!”秦母却是啐了一口,“你老子若是敢动你一根汗毛,看我不捶烂了他!”
一番话说得众人都笑起来,秦母亦笑:
“也罢,你在家里是如何安置的,如今便如何,不过……”言罢吩咐地下的婆子,“叫人去请萧先生来,叫该避的都避一避,我要见见萧先生。
”
婆子忙领命而去,不一时,外头便传来通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