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出几道难堪的折痕。
此时她浑身赤裸芋“圆整理地倚在元令殊怀中,雪背紧贴着太后的锦衣。
两条长腿被掰开抬高,架在了案几上,赤足堪堪抵着案几边缘,奏折近在咫尺,只要她微微摆动双足,就能将那些关乎国事的奏章尽数扫落在地。
“念啊。
”
谢裁云吸了口气,开口念道:“臣工部侍郎请拨银……百万两……呃啊!”声音被身后突然的侵入撞得陡然拔高。
粗长的玉柱破开湿软花径,直抵宫腔。
“嗯啊、好深……”
她仰颈呜咽,奏折差点没拿稳。
“继续念,别停。
”元令殊掐着纤腰开始抽送,青筋盘踞的阳物次次楔开宫口,带出咕啾水声。
谢裁云竭力忍住呻吟,断断续续地继续念道:“臣、请旨……呃、修浚河道……哈啊……以防……”
她能感觉到那粗长的阳根撑开她的媚腔,青筋盘绕的柱身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直抵花心。
方才刚刚被药汁玉势折磨过的甬道敏感得要命,就这么被从下往上插了几下,她就感觉有股尿意止不住地升起,小腹渐渐绷紧,熟悉的酸胀感一下又一下漫开。
可面前是满桌奏折,她绝不能……绝不能在这些重要的纸张前……失禁……
“嗯……皇上、嗯啊……批……准……哈啊……”她每念一个字,都被太后精准的顶弄打断,声音支离破碎,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喘息呻吟。
元令殊眯眼欣赏着谢裁云绷紧的脊背,虽看不见她的神情,可那带着哭腔的呜咽、颤抖的腰肢,无一不在诉说着她正被快意折磨得几欲崩溃。
叫得真好听,怎么听都听不够。
犹记那夜画舫,独独被这似莺啼婉转的嗓子吸引住了。
云娘、云娘……
倒真应了这个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