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却是这般……
野蛮。
她连完整的字句都说不出,被撞得七零八落,一张嘴就是咿咿呀呀的呻吟,勉强能喊出“太后”“娘娘”,每一声都带着甜腻的颤音。
她仰躺在凌乱锦褥间,双腿大张,足尖随着顶弄的频率不住痉挛,胸前白嫩丰盈的奶子一下又一下晃个不停。
恍惚间她突然听见水声潺潺,竟是又泄了。
“呜……”
她从不知道自己竟可以有这般多的水,整张床榻已经湿的不成样,而她高潮时花径绞紧却依然没有榨出太后的浓精。
那根灼热的器物在她体内被裹得又胀大几分,毫无宣泄之意。
太后的耐力不似常人。
她想起醉仙楼里姐妹们的私语,她们都说世间男子多是银样镴枪头,入穴不过片刻便要丢盔弃甲,能撑过半盏茶的都算难得,什么“金枪不倒”“彻夜鏖战”不过是话本子里的荒唐臆想。
可此刻压着她的这位……
不过太后本就不是能用常理揣度的存在……
“呃啊!”
元令殊忽然重重一顶,将她飘远的思绪撞得粉碎。
似是要惩罚她一般,女人突然抽身,谢裁云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已被翻折成跪伏的姿势。
纤腰塌陷,雪臀高抬,如同驯马师手下最驯服的良驹。
粗热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入最深处,龟头狠狠楔进宫腔软肉,激得她眼前发白。
跪趴的姿势使侵入角度更深,龟头楔入宫壁软肉,让她只觉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位。
“哈啊……娘、娘……太深了……不要…要、坏了……”
“啪”
一记掌掴突然落在颤抖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她浑身绷紧,屄穴不自觉地绞紧。
“啪”又是一记掌掴落下,雪白的臀肉上立刻浮起艳红的掌印。
谢裁云呜咽着摇头,疼痛反而令她敏感的身子愈发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