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元令殊单手便制住她挣扎的动作,另一手随意将奏折扫到一旁,“无妨。
”
她只能坐在案几上,双腿被迫曲起分开,湿漉漉的腿心暴露在对方视线下,一览无遗。
元令殊指尖探向那片狼藉,殷红的蕊瓣微微外翻,像是熟透的浆果,她拨开湿漉漉的玉门,在湿滑幽径中狠狠搅弄了两下。
“嗯、嗯……”谢裁云顿时弓起腰肢,双臂撑在桌面上绷得直直的。
被药汁浸润的媚腔温度高得惊人,内壁痉挛着吸吮手指,像饥渴的小兽吞咽猎物。
“好个贪吃的小嘴。
”元令殊抽出手指,银丝在指尖牵出色情旖旎的细线。
她垂眸打量指尖,干干净净只有谢裁云的淫水,没有半点药汁残留。
看来,是真的被吃透了。
她满意地点头,坐回圈椅,一把将谢裁云抱到腿上,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掰开那双玉腿。
“哀家知道你识字。
”温热的唇息贴着耳廓游走,“这阵子看了不少话本子吧?今天看点不一样的……把这些奏折念给哀家听。
”
说罢,她真就从一旁随手抽了封奏折塞进谢裁云掌心,“云娘,念出来。
”
大周朝的奏折已不用竹简,纸质文书更显珍贵,却也更脆弱……这薄如蝉翼的纸页承载着天下要务,谢裁云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弄坏了,拿在手中如同烫手山芋。
这可是皇帝批过的奏折!
是重要的朝廷要务啊……
而且皇帝定然不知道他批过的奏折转头就会被送到太后桌上,万一她弄坏弄破了,岂不是……
她捧着奏折的手微微发颤,偏生身后的女人并不老实。
就在她小心展开奏折的刹那,“刺啦”一声裂帛响彻寝殿。
上身仅剩的单薄小衣被粗暴撕开,她惊得下意识攥紧了手中奏章,薄薄纸张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