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护甲触上她娇嫩的阴唇,谢裁云脑中轰然一响,双膝一软,几乎要跪下去。
元令殊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指尖掰开那两瓣湿润的蚌肉,露出内里水光潋滟的媚肉。
鎏金护甲顺着湿滑的缝隙上下刮蹭,凸起的纹路每次划过敏感的花蒂就引发一阵痉挛。
她轻轻滑动,谢裁云猛地仰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
“真敏感。
”元令殊点评道,手指恶意地捻动,“这里,被多少人碰过?可曾有人进去过?”
谢裁云连连摇头,“不曾……嗯……臣妾是清倌人……”
元令殊自然清楚她的底细,这并不影响她逗弄这个可怜的女孩,指腹在她花蒂上打着圈揉弄,带着护甲的那根手指不时剐蹭着敏感的穴口。
“这么湿……当真没被肏干过?”
“呜……真的没……”当护甲突然撬开紧闭的穴口时,那冰冷坚硬的触感与滚烫软肉形成骇人对比,她仰颈绷出天鹅垂死般的弧度。
那硬的金质侵入体内感觉如此鲜明凸纹剐蹭着从未被造访过的嫩肉,最要命的是护甲边缘镶嵌硕大红宝石,随着推进卡在穴口碾磨。
处子穴根本经不起这番玩弄,像被惊扰的含羞草般疯狂收缩。
内壁湿热地包裹上来,本能地绞紧入侵者。
谢裁云已经抖如筛糠,晶莹的泪珠悬在睫毛上将落未落。
腿心涌出更多蜜液,将鎏金护甲浸得晶亮。
指节恶意地推进,直到顶端触到一层薄薄的膜方才停下。
当元令殊的拇指按住花蒂重重揉捻时,谢裁云眼前猛地炸开白光。
她痉挛着达到初次高潮的模样堪称淫艳雪乳剧烈起伏,小腿绷直,腰肢弓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最羞人的是花穴竟喷出小股清液,溅在太后华贵的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