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解答她的困惑，只是凝视着她，淡淡命令道：
“脱掉衣裳。
”
轻飘飘的四字，却重若千钧。
……脱？
谢裁云瞳孔骤缩，指尖下意识攥紧衣襟。
来慈宁宫之前，她设想过千百种刁难，却万万没料到会是这般……荒唐。
太后实在令她难以捉摸。
元令殊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正静静凝视着她，没有催促，没有威胁，却让谢裁云清楚地意识到
她别无选择。
拒绝，便是死。
答应或许还能活。
反正她自始至终只求自保，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后，只要能保住性命，她……都会做到。
而太后的能力明显比皇帝更强，继续为皇帝效力就是自寻死路。
“谨遵……太后懿旨……”她艰难地开口。
不就是脱衣罢了，醉仙楼出身的她何至于如此羞涩。
谢裁云深吸一口气，素手颤抖着解开腰间玉带，月白色的外衫顺着肩头滑落，堆在脚边如同一滩融化的雪。
雪白莹润的肩颈露了出来，薄薄的里衣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和饱满的胸脯。
“继续。
”
她羞耻地咬住下唇，手指僵硬地继续解开里衣的盘扣，轻薄布料顺着肌肤滑下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
现在，她身上只剩一件藕荷色的肚兜和亵裤，薄如蝉翼，几乎遮不住什么。
她下意识环抱住自己，却听见太后不容置喙的声音：“全部脱了。
”
肚兜的系带在她颈后打了个精巧的结，谢裁云的手绕到脑后，指尖发抖得几乎解不开那个简单的结。
她能感觉到太后的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她的锁骨，她的胸口，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
谢裁云低垂着眼，不敢与之对视，只觉那道目光如刀，剥得她无处遁形。
当最后一件遮蔽物落下时，她彻底赤裸蘭笙地站在殿中，肌肤如雪，腰肢纤细，双腿修长，每一寸都美得惊心动魄。
胸前两团娇嫩的软肉颤巍巍挺立，乳尖在冷空气中迅速硬起，泛起淡淡的粉。
谢裁云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垂着头，青丝如瀑却遮不住泛红的耳尖。
“不准遮。
”
太后的命令让她不得不缓缓松开环抱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