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终于到了尾声。
送走最后一个宾客,巴尔克顿家族的飞行器早已停在路边。
法尔林嫁给了江赦,便要跟着搬去江赦的家里,行李全都打包好了,连着一起送了过去。
一箱箱衣服杂物连同结婚贺礼搬入江赦名下的大平层公寓,将玄关堆得乱七八糟。
然而这会儿却没有心思再去整理了。
从教堂彼此戴上戒指开始,江赦的目光就一直定在法尔林身上,现在终于得到独处的机会,根本无法再忍耐,鞋都顾不上换,关上门便把法尔林压在入户柜上亲起来。
这个吻格外的凶狠,他下了力气去吮吸轻咬法尔林的唇瓣,又将舌头伸出,探入雌虫的唇齿之间,在高热湿润的口腔里四处撩拨舔弄。
法尔林从未经历过这些,身体僵硬,反应青涩。
江赦舔了舔他的舌头,又低声道:“把舌头伸出来。
”
金发军雌顺从的伸出舌头,立马便被吮住。
江赦一边与法尔林舌吻,一边去脱他的西装,这玩意儿穿起来麻烦,脱起来也麻烦,好在江赦已养出了足够的耐心,吻了一会儿,嘴唇向下,在法尔林的下巴和脖颈出反复来回的亲吻,吮出吻痕,同时将那西装马甲和衬衫的扣子一个接着一个的解开,斯条慢理,仿佛一场挑逗。
同样风吹日晒,法尔林的皮肤却无论如何都晒不黑,分开衬衣,便露出一身白皙有力的肌肉,胸肌饱满,腹肌分明,两颗乳头是浅浅的粉色,点缀其上,无比养眼。
江赦将他上身扒得精光,随后低头,用唇舌在左侧的乳头上不住挑逗,舌尖压着乳尖,又吸又舔。
从未体会过的酸甜快感丝丝缕缕的在法尔林的身体里漫延开来,他的唇里溢出情难自禁的低吟,挺起胸脯,将乳头主动的往江赦唇里送。
江赦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嘴上则将法尔林胸前两颗粉红乳头舔的硬挺红肿,半响抬起头,又舔了舔嘴唇,好似了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笑着道:“少将,舒不舒服?”
法尔林气喘吁吁的靠在入户柜上,望向江赦的眼里有情欲,也有不解。
他以为的标记,是伴随着疼痛和屈辱的。
雌君课程告诉他,想要雌虫的标记,就要脱光衣服,承受鞭打与侮辱,被雄虫进入是痛苦的,但绝不可以发出声音。
然而江赦的吻和爱抚,却让法尔林见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这个世界里的亲密行为伴随着巨大的快乐与满足,令他肉体与灵魂一同颤抖,总忍不住想要更多。
“雄主,您……你不必为我做这些……”法尔林伸手下去,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