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之前,白静吟就说过和邓扶林是校友,里昂教过邓扶林,再教白静吟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哦,”里昂终于记起来最重要的一件事,正色,“你爷爷说沈从鹤的儿子在追求你?是真是假?他什么时候来?”
这样说着,他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要和对方打架的架势。
杜明茶说:“他不会来。
”
她低头洗水果,沥干了水,放在洁净的餐盘上,指尖的水滴在池子里,漾起一层涟漪。
只暗暗地想,可千万别让沈淮与和里昂见面。
里昂虽然瘦,但在中国曾经拿过散打冠军,实力不容小觑。
刚刚一起排好餐盘,听到门外门铃响起,杜明茶只当是姜舒华回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愉悦地打开门,声音轻快:“你来的刚好个屁。
”
门打开。
杜明茶看到沈淮与,此刻正站在门外,与她对视。
几个月不见,沈淮与比上次见面更清瘦了些,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脸,像是久旱逢甘霖,又似瘾君子落入一望无际的罂粟花海。
杜明茶现如今仍旧处于和沈淮与诡异的僵持中,谁也不肯服从对方的价值观,
她下意识想要关门,但沈淮与手已经伸过来,阻挡住门的闭合:“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杜明茶:“你进去可能不是喝茶,是挨打。
”
沈淮与:“嗯?”
两人这番动静已经引起了室内里昂的注意力,他还未出来,先好奇问:“明茶,谁来了?”
沈淮与皱眉,沉静地看:“你公寓里还有男人?是谁?怎么这么晚了还在你这里?”
面色不善。
杜明茶:“改天再向你解释”
僵持中,里昂已经出来了。
他错愕地看着门口一个努力关门一个正阻止关门的对峙,狐疑地看了眼沈淮与,目光在他脸上定住。
仔细看了几眼,片刻后,里昂声音沉沉:“沈从鹤?”
“不是沈从鹤,”杜明茶说,“介绍一下,这是我”
她一时卡壳。
糟糕。
这该怎么介绍?
身份并不明朗,她难道要和对方说这是自己考察期的暧昧对象?还是直接说沈淮与?那不就把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