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没有胃口吃饭,恶心,乏力,嗜睡……
躯体深处有股烦闷急躁的情绪,随着身体的不适,一点一点膨胀长大。
这种不适和情绪在穆潮钰提出想做爱的这一天晚上达到顶峰。
起初两个人坐在荧幕前看穆潮钰挑的爱情片,影片放到两个主人公亲吻的画面,连莘不小心摸到了穆潮钰胯间鼓起来的东西。
穆潮钰躲了一下,而后动作一顿,舔舔唇,低头对上连莘惊愕的表情,有些腼腆般询问:“连莘,可以试试吗?”
“我动作轻一点,不会疼的。
”
他的声音很轻,是一种商量的语气,可是那双浅色的眼眸却与此相反,它们极富侵略性紧紧地盯着他。
连莘透不过气,他感觉自己在被一张巨大的网罩住,被几根僵硬的木偶线操纵,他想摇头,然而身体拒绝了他的想法,先一步点了点头。
于是穆潮钰养尊处优的手从衣摆下探了进来。
很奇怪的是,本来放着爱情片的荧幕好像换了影片,莫名其妙有喘息和娇声钻进耳朵。
连莘的身体软了下去,他想起之前很多很痛苦的事情,身体在发抖,可他又听见穆潮钰清棱棱的声音带上一丝沙哑,“不要怕,这种事情很舒服……”
“交给我就好,我会让你舒服……”
衣服脱掉之后,连莘控制不住地颤,伸出手推拒穆潮钰的胸膛,磕磕巴巴地说,“不,不了吧……电影,电影还没看完……”
那样子竟仍然保有排他的心理防线。
穆潮钰根本忍不下去,这段时间他无时无刻不想吃了连莘,一口吞进去,连皮带骨,榨出汁,开出花。
即使知道现在不是好时候,在欲望昂扬的此时穆潮钰还是想动手。
只要一想到在他不知情的那些日子里,连莘被别的男人干了个透,他就想发疯,想把连莘关起来,干死他,让这个人成为他脚下只会取悦他的一条狗。
催眠是一种下下策,穆潮钰其实不擅长催眠暗示这种心理疗法,可是他就是忍不了,连莘只能对他好,连莘只能属于他,他们两个人要在一起一辈子!
穆潮钰俯压撑着上半身亲连莘敏感的耳廓,呵气如兰:“连莘,我照顾你这么多天,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耳畔激起一阵电流,胳膊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连莘哆嗦地仰起脖颈。
走开……求你了……走开……
好疼……
进去疼,不进去也疼,有鞭子,也有水管……
他在心里想。
冰冷粘腻的吻从耳畔顺着脸颊游移,蛇信子落在唇角轻舔,嘶嘶作响,终于在覆上嘴唇的那一刻,连莘捂着嘴猛地推开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