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监狱距离首都市中心有接近两个小时的车程。
而这半个多月,据他所知,自从把连莘调离第三监区,时慎序似乎每晚都会不辞辛苦地过去。
连莘不能等了!
穆潮钰再不放他出去,他觉得自己就快死了。
半个多月前时慎序那次莫名其妙的怒火之后,连莘就被教训了个透,没有实质性的行为,更多的是驯化,他苦苦哀求,终于得到大赦,可他没有回到他应该回去的第三监区,而是再次被安排到之前时慎序关他的那间干净透亮的大房间。
相比监狱里的监舍,这儿应有尽有,有窗户,有软床,有衣柜桌子,有填充天鹅绒的被褥,有足量的暖气和多样的娱乐。
然而连莘感受不到它们带来的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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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清为什么日子比以前好过那么多,他却无法继续忍耐。
或许是因为穆潮钰久久不出现看不到出去的希望,或许是因为时慎序每天都要来侵占他的生存空间,又或许是因为忧虑过多却找不到解决办法。
他觉得自己很难喘口气,胃部痉挛地疼,也许是胃,也许不是胃。
反胃感上涌,连莘再次捂着腹部蜷缩成一团。
天黑下去,再过不久时慎序就要来了。
连莘想:时慎序也许已经感觉到不对劲,再过几天,即使不确定具体的时间,他肯定会发现自己不来月经这件事。
然后……
连莘打了个哆嗦。
接近晚上七点,时慎序从外面寒冷的冬季回到了这个监狱里的“家”,如前几天一样,桌上照常摆着热气腾腾的晚餐,显然是不久前布好的。
他脱掉外套松了松领口,招手让坐在书桌前的连莘过来。
“背完了吗?”
时慎序问的是他给连莘布置的作业。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