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沸腾奔流,每一寸皮肉、每一粒细胞,都在叫嚣着干死他、干烂他,让他在床上的时候还敢惦记别的男人。
这样想便也这样做了,时烬眉眼失控发红,掐着许棠腿根又凶又急地抽插,青筋盘虬的肉棒在窄小的子宫里肆虐,像一个蛮横无理的强盗,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汁水横流,连许棠柔软的小腹都被顶起一个个小包,像是下一秒就要捅破肚子。
许棠抱着肚子呜呜哭,求饶也没用,跑也跑不掉,只能无助地挨肏,似痛苦又似愉悦。
这一场欢爱结束的时候,天都黑了。
许棠失神地躺在床上,时烬用湿布一点点给他擦拭身体,皇帝养尊处优的躯体之上此刻布满了淫靡的痕迹和浓稠黏腻的精液,就像一个被玩坏了性爱娃娃。
时烬看得喉咙发紧,刚射过的阴茎又一点点抬头,但他不敢再轻举妄动,陛下被他肏得太狠了,小屄都肿成小胖馒头了,他连擦拭都只敢轻轻地触碰。
此时许棠的意识也逐渐回笼,他看见时烬在他身上晃悠,想也不想就抬脚踹过去,可是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还抻到腿间使用过度的穴,疼得他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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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烬连忙握住他的小腿,心疼得亲了一口,低声唤他,“陛下。
”
“别叫朕!”他努力做出凶狠的样子,可嗓音哑哑的,又带着软糯的鼻音,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就像一只凶巴巴的小奶猫。
时烬心里好想笑,却只能憋着。
“快点擦,朕还要和姬暝吃饭,现在已经晚了。
”许棠眼底流露出一丝焦急。
尽管还是吃醋,时烬却不敢造次,几下给许棠擦干净身体,穿好衣袍。
来到前厅时,姬暝已经在那里坐了很久,他着一身玄色锦袍,嵴背挺直、一动不动,沉默的背影仿若一座黑色雕像。
每次看到这样的姬暝,许棠都会觉得心里一颤,他轻声开口,“姬暝?”
“雕像”瞬间碎裂开,活了一样转过身。
“父皇。
”姬暝黑沉的目光扫过许棠,没错过他饱含春情的眼睛,还有未褪去潮红的脸颊,眸色不可抑制地一暗,低声道,“父皇的午觉睡了很久。
”
心虚地瞪一眼门外的时烬,许棠说:“是不是饿了,顺子,传膳吧。
”
顾渊不在,顺子就又回到许棠身边,顾渊最近很忙,总是往外跑,不知道在打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