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给自?己抹香香的画面呢。
“谁说酸酸的就是臭烘烘了?”卿鸢将鼻尖轻轻靠在手臂上,抬头,“你身上的是没成熟的草莓的味道,酸酸甜甜的。
”
疯狼感觉她抱紧他的手臂,僵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一脸嫌弃地看向?她:“我才不甜。
”
“是吗?那我再闻闻。
”卿鸢说着又?靠近他。
疯狼看了她一会儿,转开头,轻声抱怨:“主人就会这套。
”
卿鸢看到他的尾巴尖开始慢慢摇晃了,弯起?眉眼:“你就吃这套啊。
”
疯狼冲她呲了呲牙,想到什么,挑起?眉:“草莓没成熟的时候是吃不了的,主人要不要找个地方?,让我变得成熟呢?”
那可是草莓诶,都能让他拐到奇怪的地方?,卿鸢也冲他呲了呲牙,疯狼被她呲牙的动作看愣了,接着轻笑出声,前面的不开心都烟消云散,低头轻声道:“向?导模仿我们的样?子很像狼王后。
”
卿鸢对这话并不心动,看着他的眼睛,大大方?方?地口出狂言:“我可是要自?己当王的人,谁要当什么后?”
疯狼的兽眼盯住她,笑意里加了点疯劲儿:“主人要当王,那我就做你的疯狗拥趸,踩着我,去你要去的地方?。
”
卿鸢本来就是开玩笑,她最想要的还是一个人人平等,不用那么卷的世界,但,如果有王存在,那她还是要当王的。
这份双标且不太道德的野心是慢慢浇灌出来的,她甚至不会像以前为自?己想要什么找理由。
她想要,这就是最好的理由。
看到疯狼蠢蠢欲动地看着她,好像马上就要颠覆军区的权力结构,拍拍他的脸:“不不不,你还是当我的疯狗王后吧。
”
疯狼微微虚起?眼,本能地不喜欢被她当成小宠物拍脸,但脖颈却微偏,把脸颊放在她的手心,身体?是顺从的,眼神却是危险不驯的。
“王后?”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目光放到卿鸢身后,“我是王后,我哥哥怎么办?”
他很少叫诀君哥哥,事?出反常必有妖,卿鸢手一顿,转回头,果然看到诀君队长在她身后,穿着制服,不是军区的制服,而是皇室华丽精致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