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霄扶着方向盘笑了笑:“可以换。
”
司徒薇呸呸呸说不吉利,并不知他是在说所有的事,而非花圈。
“你的同桌。
”陈宁霄不经意地提,顿了一顿:“最近怎么样。
”
“少薇啊?昨天刚发烧请了天假,今天就来上课了。
”司徒薇随口说,“她最近忙了很多,手机被老师没收了好几回,总在回信息,说她谈恋爱吧,我估计她也不敢。
”
陈宁霄莫名勾起了唇角,扶着方向盘懒洋洋地想,她胆子倒也没那么小。
一回了学校,司徒薇就找少薇吐槽,说这顿饭气氛如何诡异。
当然家丑不可外扬,她没说底细,何况甚少有人知道她的“原生家庭”是颐庆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少薇听到陈宁霄临赛前让出队长一职就已开始走神了。
男人自少到老都追逐聚光灯、族谱和纪念碑,像陈宁霄这样子主动选择待在角落的,如锦衣夜行,是其他男人口中的反面教材。
下了自习,她如往常一般去酒吧上工。
体温又烧了起来,她感觉脚踩棉花,眼前的景物都晃动,需格外定睛,如此一来眼眶就倍感酸痛。
十点多时,意外看见了陈宁霄。
不知道他来干嘛的,没见有朋友在侧。
少薇跟他接触过了几回,胆子略大,主动叫住他。
陈宁霄的淡然中混杂着一丝意外,仿佛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在此稳定打工的她。
“有事?”他捏着一边耳机,疏冷中匀出一丝耐心。
这人,来酒吧还自己带歌。
因为高烧,少薇对情绪的把控和感知都变得模糊混沌,有一股正常时难见的雀跃和活泼。
她点点头:“你跟朋友啊?”
“跟朋友。
”
少薇往他身后探望,没见着人。
没话了。
她心中有紧迫感,想着赶快再起个话题,但反而陈宁霄先开口。
像查岗:“昨天过来没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