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是不是想得厉害?”
少薇猫似地哼出了一声,睁开眼眸。
都这种时候了,她黑白分明的眼仁也还是很有神性,定定澄澈地看了他一会,凑上去要他的亲吻,作为aftercare。
陈宁霄像是捉弄她,不轻不重地掐上她下巴,固住。
“这么年轻爱玩的身体,到了国外,一个人的时候怎么办?”
少薇呆住,被“年轻爱玩”四个字炸得头晕眼花心跳失速。
陈宁霄伏到她耳边:“宝宝会寂寞的吧。
”
少薇摇头,以为他在担心些有的没的。
“寂寞的时候,就拨视频给我看。
”
少薇蓦地瞪大眼,很呆滞缓慢地消化着他话里的意思。
这种时候怎么能思考呢?她泥泞着刚被玩过的门户,她四处斑驳的红痕,她神性纯洁的五官瞳孔,配上这样想不明白的思考,有种已经被玩坏了的感觉。
陈宁霄鼻息渐重,红绳不在手边,但他也依然没直奔主题。
一记拍打,用不可思议的工具,在不可思议的部位,令少薇忍不住低呼出声。
小巧挺立着的东西被狰狞之具拍打震荡出的感觉如涟漪,迅速扩散到了全身。
室内小孩踩水的恰恰声。
少薇羞得浑身皮肤都发红,但身体比她的理智诚实,这越演越盛的水声就是证据。
她绯红着双眼自下而上地看向陈宁霄,沙哑着问:“这是惩罚吗?在惩罚我什么?”
她期待这个答案。
陈宁霄眯了眯眼:“当然是惩罚你……误会我是那种没有理想主义,会为了钱回启元的人。
”
这种场面谈理想主义,也就他面不改色。
少薇咬住唇,在他一下接一下的击打下闭上眼,身体发抖。
不知道是耻到发抖,还是舒服到发抖。
他的器具如此有份量,打下时又快又重又准。
水顺着缝往下流,往后流。
有多多她自己真切地感受到了。
少薇祈祷这房子隔音好,楼下佣人听不到。
昏沉间,耳畔响起这几天经久不息的诵经声,庄严低沉,间杂一两声钵与铃声,清脆明亮但不尖锐,有提神醒脑拨云见日功效。
“陈宁霄……”少薇挣扎起来,“楼下还有僧人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