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啊,男人不看什么就看鸡巴大不大,鸡巴大才操得骚逼爽。
”
想到那个满脸麻子的小伙子,云姝头皮发麻,笑笑拿云娘当挡箭牌,“这个,先谢谢婶娘了,回头我和我娘说一声。
”
想到她那个骚寡妇娘,妇人憋了憋嘴,留下一句“你考虑考虑”就摇着大屁股赶上前头那几个妇人。
“翠花,和那小骚蹄子说什么呢?”
“打听到了?她那娼妇娘是不是给她找后爹了?”
妇人声音传来,“去去去,能说啥,老娘咋知道,你们想知道自个问去。
”
“嘿,你个骚娘们,昨夜你家男人又趴歇了?火气这么大!”
“你个老骚货专往痛处戳是吧,等忙完老娘就找你家男人干去。
”
“呸!你个骚逼痒的,找别的男人去,老娘骚逼都没夹够呢。
”
“哈哈哈……”
妇人骂骂咧咧笑作一团,又一个妇人骂道:“娘的,那娼妇也不知找的哪个男人,天天叫得恨不得整个村子都听到她有多骚贱。
”
“哼,我家男人念叨好些天了,说没久没操那荡妇了鸡巴想得紧,他亲娘的,老娘骚逼是没让他爽还是咋滴,天天想着那贱寡妇!”
“说起这个老娘就气,我家那臭男人光听到那贱货的声就硬了,还拿老娘和她比,说老娘叫得没她骚,他奶奶的,老娘能和那被男人操烂的贱货比?呸!”
“哎呀咋不让你家男人来找我,我叫得不比那寡妇差啊!”
“呸!去你娘的,你个贱货就想要男人操。
”
云姝越走越慢,直到听不到前方几个妇人的淫言浪语。
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别人能说她娘如何如何,唯独她不能,因为她就是靠她娘这样才养活下来的。
只是云姝不知道也想不明白,这些人明明和娘一样,甚至有些比娘还要骚浪贱,为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