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挣扎,就连人带着被子抱在怀里。
怀里的人挣了几下,又不动了。
陈藜低头,放轻声音:“苗苗同志。
”
没应声。
陈藜又叫了一声:“我亲爱的苗苗同志。
”
麦苗闷在被子里,还扁着嘴,听到男人的叫唤,他紧了紧拳头,脸上已经出现心软的挣扎。
一直到陈藜说出“我亲爱的、可敬的、宝贵的苗苗同志”时,麦苗还是一动也不动。
男人静了静,他开始担心麦苗会不会把自己给闷坏了。
“嗯”麦苗真没想到陈藜会直接来硬的。
陈藜把被子从他身上扒拉开,硬是把人往自己身上搂。
麦苗抗拒地甩了甩胳膊,最后还是被男人给紧紧抱个满怀,两个赤裸的胸膛又再次贴到一块儿。
麦苗刚一抬脸,又被陈藜给吻住了。
他“唔”“嗯”地呻吟几声,没多久,黑暗里又只剩下吮吸咂嘴的声音。
耽}美、肉'群"2“3铃(榴/9“239榴,
随后,摩擦声响了响,床用力晃了好几下。
就看男人猛然支起上半身,两个人在昏暗的光线里睁大眼对峙,呼吸再次乱了。
“苗苗同志,”男人的喉结一抖动,嘶哑道,“咱俩……还接着治不?”
听到这话,麦苗无声地朝他的下身瞟去。
陈藜生怕他瞧不清似的,赶忙把被子踢开一点,让他的伴儿看一看。
陈藜的裤子已经扯到腰下了,那根肉棍儿把头给挤出来,方才下去一会儿,现在又教它硬起来了。
因为前面上过油了,这会儿看着就光滑的。
麦苗咽了一咽口水,他的下面还隐隐作痛,陈藜的这家伙怎么看怎么狰狞。
“太疼了”麦苗仍心有余悸,犹豫道,“我……治不好。
”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要不畏艰苦。
只要我们齐心合力,一定可以排除万难。
”陈藜观察他这个意思,今夜不算毫无希望,接着哄,“咱们,这回慢一点,谨慎点儿。
”
麦苗看一看那根东西,如今都成这样了,不知道陈藜有多难受。
看来,是非治不可了。
做完了思想工作,麦苗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脑袋,带着鼻音说:“……你轻轻的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