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变成我的样子?”
“他说,希望能成为我最喜欢的样子。
”
“所以,当年你最喜欢的,是我。
”
谢长寂说了结语,花向晚这才意识到,他等来等去,无非是为这一句。
她本想说他,可想了片刻,又忍不住笑:“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计较。
”
“我向来计较,只是你不知道。
”
“这么计较,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
酒端上来,谢长寂给花向晚倒酒,花向晚凑到他面前,笑眯眯道:“我如今最喜欢的,也是你。
”
谢长寂听着,笑着没说话。
两人喝了一会儿酒,半醉半醒,笑着又离了酒馆。
花向晚喝酒有些上头,路上明显情绪高昂许多,谢长寂到一直是一个样子,走在她身旁,任由她打闹。
两人跌跌撞撞来到河边,人少了许多,花向晚仰起头,看向不远处悬在半空的一群明灯。
这些灯都被绑在一个形状奇怪的架子上,每个灯下都悬着一根小管。
最外面的灯悬着的管子最粗,最里面的灯下悬着的管子,似乎只有头发丝一般细。
“那是什么?”
谢长寂跟着她的目光,遥遥看着。
“长明灯。
”
花向晚看着那些在高空中似乎随时都会飞走的灯笼,解释给谢长寂听:“民间的小玩意儿,如果能操纵灵气穿过灯下悬挂的管子,就可放走一盏灯。
你别小看这个,外面的管子还好,越到里面好看的灯,它下面悬挂的管子越细,对灵力控制能精准到什么程度,看他能放走那一盏灯就知道了。
我年少试过,”花向晚比划着,“最多也就到里层第二圈,最里面的灯,我也是没办法的。
”
“放走那些灯能做什么?”
谢长寂疑惑,花向晚笑了笑:“就是一些陈词滥调,说一盏灯,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
“真的能实现吗?”
谢长寂明显不信,但还是问了一遭。
花向晚摇头:“自然只是个寄托。
”
谢长寂没再说话,花向晚遥遥看着高空中的灯笼,感觉站在身旁人的温度。
过了一会儿,花向晚缓声开口:“谢长寂。
”
“嗯?”
“你说,你喜欢的,到底是十八岁的晚晚,还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