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便先一步离去,只剩狼狈的鬼帅以及有些破防的阴从缬。
灵雀儿被揪着脖颈回来,一路上都不敢说话。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有衣衫不整的合欢宗弟子回宗门时偶然撞见他们二人,都是一副八卦的表情。
灵雀儿第一次来阴从缬的洞府,竟然是被挟持着过来的。
这地方摆设十分简单,不像他自己的洞府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小物件,还时长有散养的灵宠看准了他好欺负来撒欢讨食,反观阴从缬的洞府,干干净净,毫无观赏性。
他正腹诽着,就被稳稳放了下来,阴从缬拍了拍他的脸,唇角微扬,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几刻钟的功夫就能勾个人,上回没把你喂饱?”
灵雀儿怂了一下,低头小声犟嘴:“你有点不讲道理!我们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连我跟人交朋友都要管......”
下一刻脸蛋就被人掐住,他呜呜含糊不清地叫着疼,阴从缬放开了,手却握上了他的腰,拇指隔着肚皮在小子宫处威胁般地揉按:
“我看你是没有疼狠,跪下向我请罚,一会我可能会对你下手轻点。
”
灵雀儿这才害怕起来,推拒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昨日才被操透,他不想今日还承受那么可怕的东西。
“......你放开,疼!我没有勾人,分明是,是你不讲道理!”
腰上的手越攥越紧,青紫处疼得他忍不住痛呼出声,阴从缬觉得有些不对劲,挑开了他的衣襟,在看到腰上清晰的指印与青紫后彻底黑了脸色。
灵雀儿趁着这空档往后躲,再回头就看到阴从缬手里已经攥紧了鞭子,他吓得连连后退直到撞上墙壁,最后走投无路竟钻进了床底下。
阴从缬冷声叫他出来,他缩在角落抱着膝盖发抖,每次阴从缬一出声他就会浑身止不住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