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从缬挖了些药膏抹上阴蒂,灵雀儿呜了声受到刺激般夹紧了腿,整将阴从缬都手夹在肉乎乎的腿缝处。
阴从缬嗤笑一声,两指顺势探入了女穴抽插,这敏感放荡的身子又骚又欠操,只是两根手指插一插就能流出水来。
灵雀儿半梦半醒地低低呻吟,甚至撅起了屁股方便手指的进出,阴从缬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身下已经能听见淫靡的水声。
梦中人眼看便要到达高潮,他抵着敏感点用指腹摸了摸,随即毫不留情地退了出来。
高潮被打断,灵雀儿难受的醒了过来,他睡眼惺忪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揉了揉眼睛才看到床边的阴从缬。
“师兄......刚才是你欺负我吗?”
阴从缬将手指上的水液楷到他面上:“这叫欺负吗,你都快爽喷了。
”
灵雀儿躲了躲,看到那修长手指上的水迹后用被子挡了挡自己的腿:“你都没有和我打招呼,这还不叫欺负吗!”
“原来打过招呼就可以欺负了?”阴从缬凑近,摸了摸他的脸蛋:
“小雀儿,给师兄欺负一下行不行?”
灵雀儿手脚并用的躲开:“不行!!!”
跟流氓没有道理可谈,灵雀儿才爬出两步便被拽着脚踝拖了回去,屁股上还被掌掴了一巴掌:
“撅着屁股发什么骚?”
“唔!”
屁股肉被扇得颤巍巍晃悠了一下,灵雀儿伸手捂住:“我没有发骚!”
谁知阴从缬顺着臀缝向下摸,将那水逼抓的“咕叽咕叽”响:“这叫没发骚,门外的野狗都闻见你这骚水味儿了。
”
“啊!”
被抽烂的骚逼被抓在掌心肆意玩弄,阴从缬用剑,虎口处有一层茧,小阴蒂时不时撞上去被碾平,磨的灵雀儿魂都快飞了。
“呜.....师兄,师兄的手好糙......”
阴从缬气笑了:“伺候你还嫌弃,胆子倒挺大。
”
他抬着灵雀儿的小腹让人撅高,一巴掌甩在逼肉上:
“撅高,自己用手扒开,我看看骚缝被抽坏了没。
”
今日授课的师兄阴从缬也认识,他那点爱抽人穴缝的怪癖也自然知道,那处敏感,要是被抽坏了好段时间才能痊愈。
灵雀儿根本没有反抗余地,被强迫跪撅后有些委屈的伸手听话的扒开了两片阴唇,阴从缬看了一眼心里有了底,不阴不阳道:
“连句请都不会说吗?”
哪有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