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雀儿已经被接连送到了高潮数次。
等到阴从缬终于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灵雀儿跪趴在地上捂着自己小逼一边哭一边颤抖着流水的状况,他缓步走上前来,笑问:
“怎么把自己弄得这样可怜?”
灵雀儿哭着抬头,面上满是泪痕,阴从缬替他擦泪,可刚刚擦完又有眼泪掉了下去。
他被阴蒂上的小环折磨到快要崩溃,抱着阴从缬的大腿哭求:
“师兄......饶了我,让它,让它停下来......”
阴从缬又欣赏了一会儿他崩溃求饶的模样,才让小环停下来,安抚般的摸了摸被折磨到红通通的小阴蒂:
“别想着拿下来,否则下次离我太远,你这骚豆子就真的要被玩坏了。
”
灵雀儿抬手擦掉眼泪,可先前哭得太狠,这会儿一时有些停不下来,阴从缬看似温柔的将人抱起来放到榻上,将布用温水浸湿再替他擦哭得跟花猫一样的脸。
他没伺候过人,动作相当生疏,灵雀儿被擦疼了也不敢说,等到布一拿开才看到脸上红了一块。
阴从缬手顿了顿,将布放在一边,两手撑在他身侧,一字一顿:“是不是讨厌透了我?”
灵雀儿不敢说是,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半晌又小声求道:“能把这东西摘下来吗,有些难受,戴着它连路都走不了......”
他本以为阴从缬能问出这句话,多少是有些软化的意思,才敢开口求他,可阴从缬只是用指尖安抚地默了默那颗水淋淋的肉蒂:
“摘了他,师弟怎么长记性?”
灵雀儿彻底不说话了,可阴从缬却把玩着阴蒂,语气柔和道:“这是罚你胆敢偷跑,若有下次,便在奶尖上再戴一枚,等到乳尖上戴满了......”
他温柔抚摸着灵雀儿的嘴唇,手指探入口中将逗弄着软舌:“就在这儿穿一枚环。
”
灵雀儿险些咬到他的手指,被这话气得胸膛起伏,却仍然不敢跟他明着闹开,只委屈的点了点头,勉强自己回道:
“我再也不敢了,师兄。
”
阴从缬岂能看不出他的情绪,但也只是摸了摸他的头,缓缓道:“乖孩子。
”
灵雀儿自此被关进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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