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明晃晃的吻痕,阴从缬在床上向来粗暴,肏他肏的极狠,他在床上总是被干到没有意识。
因此别说是吻痕,便是牙印他也只有在事后洗澡时碰到水才知道疼。
徐卧云看着像只胆小的小兽般躲着他的灵雀儿,缓步走近床榻伸出了手,不等人反应过来,便已避开伤处,将他双手用红菱束缚起来,挂到了床顶的镂空处。
这个姿势灵雀儿只能跪在床上任人采撷,他瞪大了眼睛有些被吓到,往后退却退不了,只能抬头看着徐卧云。
无极尊上地位赫然,但向来是个君子,因此即使总是一副冷淡的神色也有大把人上前恭维讨好,而此时灵雀儿却觉得眼前的徐卧云有些不同以往。
众人面前的徐卧云,可不会露出这样一双带着占有欲与隐隐怒火的眼睛。
大事不好,灵雀儿这样瑟缩的想着。
下颌被抬高,有些冰凉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对视。
徐卧云本想给他个教训,抽几戒尺,或勒令他罚跪,可对上灵雀儿含着水光的眼睛时,他却改了主意。
“你还想回到合欢宗?”徐卧云语气有些冷:“这几日的逾矩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婚前失贞,你要给一个我能接受的解决的办法。
”
听到失贞二字,灵雀儿脸色涨红,理智告诉他,他与徐卧云从前并不认识,谈何失贞,但把他放到如今的情景里,对上徐卧云的眼睛,他却忽然有些心虚。
“你太缺管教了。
”
徐卧云看着他,像在看一只跑出去乱野甚至撅着屁股给野猫操,最后揣着野种回来的家猫。
少年的性格也的确像猫,察觉到你的喜爱,他便能凭此肆意的惹祸,可主人一旦冷下脸,就又变得战战兢兢,躲在暗处怯怯的惹人怜。
苛责的话一入耳,灵雀儿便立马抿着唇不说话了,甚至连对视也变得闪躲。
他害怕这样的徐卧云。
徐卧云放开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