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脚的瓷瓶里拿出一支插瓶用的柳条,那柳条因为沾了水还湿着,柳叶扫到阴穴上时冰的灵雀儿一颤,却没有乱动。
阴从缬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柳条拂过花穴,从会阴到阴蒂都没落下,又换了一边,用纤细的柳枝戳上了红嫩的阴蒂。
敏感的阴蒂被柳枝戳出一个坑,灵雀儿握着腿跟的手都在颤抖,而阴从缬像是玩上了瘾,一下又一下的往那小豆子上戳,每次一戳上去灵雀儿就一抖,慢慢的穴口处也流出一汪淫水来。
灵雀儿本就不禁碰,戳上去的次数多了,疼痛感渐渐消退,反倒是快感在逐渐攀升,咬着唇大敞着双腿让人玩,缩着逼穴眼看便要高潮。
阴从缬像是玩腻了,戳刺的频率忽然慢了下来,就快要喷出来的灵雀儿有些着急,下意识挺着逼去追,却被一柳条抽上了穴缝。
“呜!!”
这一下不光是穴缝,连阴蒂也被狠狠抽过,灵雀儿霎时被抽到了高潮,哆嗦着屁股从穴口喷出清澈的水液来,高潮来的太急,他甚至屁股蛋都在颤抖,晃荡着小阴唇喷出一口又一口的骚水。
阴从缬冷眼看着他这副骚到了极点的样子,柳条又对着那喷水的小穴抽了上去。
不应期里小阴蒂最不能碰,灵雀儿几乎是满床打滚的躲着,但柳条像长了眼睛,次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抽向那颗骚豆子。
“呜,不要,师兄......啊!”
灵雀儿就这么被硬生生的又抽到了高潮,他跪趴在床上高高的撅着穴,从穴里淌下来的骚水甚至顺着大腿往下流。
接连两次高潮让他浑身无力,可随即柳条却浅浅的戳刺起了穴口,顶着骚肉浅浅抽插起来。
灵雀儿哭的眼泪弄花了脸,却被要求用手拉开小穴,他心知这是要罚他的里面,于是哭着摇头,却被柳条狠狠地抽起屁股来。
柳条细长,抽在肉上刀割一样疼,十几下后便已经把浑圆的臀肉抽上一条条的红痕,灵雀儿耐不住疼,只能向后伸手扒开小穴,阴从缬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