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从缬杀心正起,忽然觉得剑锋挥落时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挡住了,鬼帅那边亦然,甚至于阴从缬看到他握斧的手青筋暴起,显然到了极限。
只听轰一声闷响,灰尘四外散开,双方皆倒退两步,被迫停止了打斗。
卫朔此人体格强壮,修习的内功心法也尤其强横,这才能以内力震开他们二人,阴从缬眯了眯眼睛,终于认出了来人。
“北山君。
”
灵雀儿看了看卫朔,又有些犹豫地想往阴从缬那里走,但怕被骂,只走了两步就停在了原地。
鬼帅捂着手臂大口喘息:“北山君何必插手我二人之间的事,女君对您以礼相待,此时作壁上观不好吗!”
卫朔出了这一招后便不再出手,目的便只是为了不让灵雀儿心急,鬼帅榆木脑袋看不出,阴从缬却心知肚明。
他用复杂的目光看了一眼灵雀儿,生生将他看得毛骨悚然,随后将剑上的血甩净后利落收剑,朝灵雀儿道:“过来。
”
灵雀儿犹豫了一下才挪过来,下一刻便被捏住了后颈。
“我替师弟多谢北山君照顾,来日必备礼去开阳宫道谢。
”阴从缬将人禁锢在自己身边,占有欲作祟下不肯让他离开自己一步。
灵雀儿没有反抗,默默想:原来他是开阳宫四君之一,难怪北山君听着如此耳熟,也难怪手劲儿那么大。
众所周知,开阳宫民风淳朴以武为尊,且是除了佛门外唯一一个不招收女弟子的宗门。
都是些蛮子灵雀儿曾经听上一世的师尊这样评价过。
卫朔只点头应下,似乎无视了阴从缬话里的意思,反倒看向灵雀儿:“膝盖上的伤要尽快敷药,你如今还未筑基,要是留下疤痕就难消了。
”
他声音放得柔和,灵雀儿少被人如此关心,一时有些羞赧:“唔......嗯。
”
卫朔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