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说清楚。
”
灵雀儿难受极了,下意识缩了缩大腿,说出的话已然带了哭音:
“要仙君帮帮我......流出水来。
”
阴从缬满意了。
这屋子似乎是阴从缬一处平日不太用的书房,他从一旁桌子上拿起一根毛笔来,随手拨了拨上面柔软的毛。
迎着灵雀儿有些紧张的目光,他先是用笔尖缓缓扫过女穴旁边的软肉,平日用来写符篆的笔毛有些粗硬,灵雀儿很是受不住,身下的小嘴被毛笔扫的不断张合,可那笔尖就是不肯挪到对的地方去。
隔靴搔痒的快感将他钓得不上不下,几乎是用最后一丝理智才忍住了不要哀求出声,可即使如此也忍得艰难,不光眼眶红了,鼻子也哭得红了。
这可怜样子阴从缬看在眼里,故意用笔杆敲了敲挺起的小阴蒂:
“不舒服吗?怎么又哭了。
”
常人看美人落泪多半是怜惜居多,他却觉得这远远不够,笔尖终于扫到小阴蒂,那红豆子敏感又脆弱,被粗硬的笔毛一扎立马蜷缩起来。
“缩回去了,自己用手扒开。
”
灵雀儿瞪大了眼睛,在得知阴从缬是认真的后只能皱着眉心把手往下挪,生疏的想要扒开自己的缝。
可他才喷过一次,下面正滑溜溜的湿着,加上没有经验,好几次都让那颗小豆子从指缝里偷跑了。
阴从缬教他:“两根手指扒着阴唇往外拉,放松,不然又缩回去了。
”
灵雀儿又试了几次,终于让阴蒂完整露了出来,他红着脸小声道:
“扒好了。
”
简直是又乖又骚。
阴从缬如此想着,将毛笔尖对准了阴蒂便扎了下去,无数根又硬又细的毛扎向最敏感的地方,灵雀儿瞬间哭吟一声,从穴里冒出一口淫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