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黑影悬在她脑袋上方,随后是沉重的一击。
一杖杖击打在肉上发出沉闷的声音,科佩琳腮帮子咬的鼓起,半点哼声都没有传出。
倒是老巴特,打了没几下就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奥加莉亚,你来。
”
奥加莉亚撇了撇嘴,接过手杖。
以前父亲身体好的时候,从不需要假借人手做这种事的。
看样子,真的老了。
沉甸甸的杖柄被攥得发热,奥加莉亚只喜欢动手拆改,但不代表她喜欢动手打架啊。
手杖高高扬起,只看见湿透的衣服紧贴在嵴梁上,突起的嵴梁如同攀升挺立的竹节,骨子里錾刻着坚毅沉默。
毫无经验的重重一挥,杖砸在肉上好似砧板的死鱼,绵中带韧,触骨反震一下,虎口微麻。
科佩琳如故的没有抬头,单薄的背已经被分不清到底时汗水还是血浸湿,一滴滴顺着脖颈滑至下巴滴落在地。
科佩琳手肘撑在地上,膝盖已经发麻没了知觉,肩上的伤和背上的痛交替折磨着神经。
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见,每次打下去时,科佩琳的眼睫毛都会微微颤动,面上憋红,却又被疼痛折磨的煞白,红白反复交替,反倒衬得人比花娇,再落下一杖,身体微不可察的抖动一下,泪水沾在睫毛上就像晨曦中的雨露垂垂欲滴,令人看了心旷神怡。
老巴特没喊停,奥加莉亚就一直打,看到科佩琳这般忍耐的模样,她逐渐也兴奋了起来。
真想知道要到什么程度,科佩琳才会忍不住。
“架起来。
”
左一右一立马将科佩琳从地上拽了起来,犹如拉扯一个破布娃娃。
奥加莉亚屈身,凑到科佩琳耳边小声说道:“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打屁股的。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让你不要和老六太近了。
”
科佩琳背对奥加莉亚,背上的衣服已经抽打得绽开,露出纵横交错的杖痕,可尽管这样,科佩琳愣是一声不吭。
奥加莉亚手指顺着每道痕迹轻轻滑动,指尖沾染血迹,顺着指缝沾染在衣袖上。
时常锻炼的奥加莉亚手劲也不轻,避开肩部与腰部的伤势,手杖落在臀部上。
紧翘的臀部打上去就没有那种绵腻的感觉,反倒是像果冻,弹弹的有劲。
好似在作画一般,奥加莉亚肆意的在名为科佩琳的身上点缀痕迹,每每落下一杖,都能看到身体紧绷到无力的松懈,小声的哼声渐渐。
真无聊。
得不到反馈的鞭笞就好像川流入海,没有声息,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