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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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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自己只是那个被取笑、被驱使的玩意儿,一如往常。

     可随着背后的刺痛渐渐被抚平,那些无端的猜测不攻自破。

     他按住自己的心口,习惯了紧闭的嘴,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夏夜虫鸣在外,无人在意的黑暗中,少年探手摸出藏在枕下的“秘密”,在手心展开是一片青色的碎布,中间还有个破洞。

     经年累月,布料边缘磨损,因鲜少暴露在阳光下,还保留着当年的淡雅青色。

     深山密林里,世子几句调笑后随手丢掉的碎布,他偷偷捡了起来。

     本意是想以此提醒自己精进箭术,却在时间的流逝中模糊了初心,忘却了那支射偏的箭,只记得身后朝他呼喊的少女。

     经年日久……不知从何时起,将这抹青绿染进了心里。

     第9章9景延在等她 夜深人静,东侧屋里亮着一盏油灯。

     沈姝云坐在桌前调配新药方,喜春坐在一旁,用小秤将钱匣子里的碎银子称出来,每称十两就在纸上记一笔。

     家里不适宜放太多银钱,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把铜钱换成碎银子,再把碎银子拿去钱庄浇注成十两二十两的银锭,一部分存成银票,另一部分拿回家来供给花销。

     一开始,沈姝云打算教絮娘来做这件事,但自打开了胭脂铺,絮娘本就坐不住的性子,更加风风火火起来,好在喜春是个耐心好学的,交给她做,也能让人放心。

     “虽说侯府凶险,可他们是真大方,整整五十两银子,这么多钱,我都快拿不动了。

    ” 沈姝云望向烛光下少女亮晶晶的眼睛,温声道:“区区五十两,都不够权贵人家的妇人做两身新衣裳的。

    ” “做衣裳要花那么多银子啊?”喜春嘟嘴,“我从前伺候的那些夫人小姐,也没有那么大的花销。

    ” “朔州城里多的是权贵,寸土寸金,要想买间两进的宅子,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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