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一大早,你带这家伙过来什么意思,来问我什么了?”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舒沛先把自己姿态放低了。
“张婆婆,我之前一直听表姨说村里头张婆婆,做人绝对是这个……说租房子一定要租她们家的。
刚好我朋友说之前一直住您家,相处很愉快,我这不是带他过来一起给我参谋一下。
看这情况,你们俩之间有误会?”
张婆婆和叶宸有矛盾,但和舒沛又没,她也不好意思下他面子,捡着要紧的说了,“这是你朋友吗?把我屋里头弄得一塌糊涂,还气气就跑了,年纪轻轻气性那么大,我还没说什么呢。
他弄脏屋子,我扣点押金还不应该了?”
舒沛瞪大了眼睛,故意夸张一些说道,“那就不对了。
我这朋友爱干净得很,昨晚上去我那窝里,怎么都看不顺眼,硬是拖着我把地拖了三遍,那地都锃光瓦亮能照见人影了,还不满意,说上面还有灰,还得再来一回。
弄得我睡也没睡好,索性大早上起来转悠。
您看,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在场的人都齐齐看向叶宸,他憋了一晚上的话这才找到个口子,“那些垃圾都是那个同住的李康弄的,他不但把垃圾扔我这边,还故意把我的床单这些弄脏。
每次还倒打一耙,说是我的垃圾。
”
他天天早出晚归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那小出租屋里头竟然也能被人造谣。
一出事,那家伙就怼天发誓,痛哭流涕。
倒是弄得好像是叶宸有问题似的。
这也正常,人都很容易被表面的东西迷惑。
昨晚上黑灯瞎火,这一通热闹来得又快又急,张婆婆其实也没怎么看清楚。
但看着同村的过来担保,两个年轻人看着又干净齐整,其实心里也就信了七八分。
但她也知道,这损失肯定要有人承担,她得抓到实证才行,也就暂时沉默着没搭腔。
舒沛直接帮她搭了个台阶下,“张婆婆,也是我没注意。
现在就我们一个劲儿地说。
这样,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李康当面对峙,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
吵架嘛,可是舒沛舒适区,保管把那家伙喷得妈都不认识。
舒沛带着人直接朝那个出租房去。
一开门就闻到里头垃圾发酵的臭味。
这大夏天的,那些吃剩的果蔬之类堆在一块儿发酵一晚上,和垃圾堆也差不了多少,什么苍蝇蚂蚁都在里头开派对呢。
昨晚上叶宸说漏嘴,把自己床单被李康抢走这事给秃噜出来了。
舒沛今天不但是来要押金,更是得找回场子,告诉他们,平时那作态在他这儿行不通。
等张婆婆开门,舒沛进门扯着床单直接把床上呼呼大睡的人扔到了地上,“喂,起来。
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朋友的床单垫在你身下?怎么,扔垃圾还不够,偷鸡摸狗也算上了?”
李康被摔了个七晕八素,脑子还没清醒,怒火直接冲上头,“你说什么呢。
什么你朋友的床单,这是他自己自愿送我的。
”
“对。
让一个大夏天一周不洗澡身上发臭的人躺过,这东西我也不要。
脏碰到都嫌脏了我的手。
”舒沛居高临下地看了一圈房子,直接开干,“喂,垃圾,把你欠我朋友的钱还给他。
”
“我欠他什么钱了。
这房子可是我跟他合租的,这可是我大发慈悲让他有了个住的地方,不然他还在露天住着呢。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