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想要研究出一种能在海水里生长,抗风抗倒伏的水稻品种。
在此期间,叶青给予她很多帮助。
第二年四月,男女青年的两颗心渐渐走在一起,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两人定好了婚期。
去民政局领结婚时,工作人员脸色瞬变,正义执词道:“这位女同志,你明明是已婚身份,怎么能背叛婚姻,和其他男同志结婚呢?”
“已婚身份?”
孙诗珍如遭雷击。
她的丈夫顶替了黄晓勇的身份,说明黄晓松作为公民已经死了。
在周围人的异样眼光中,孙诗珍辩解道:“同志,我丈夫牺牲在西北地区,这是我老家和原单位人尽皆知的事情。
”
“我们是军婚,但他生命戛然而止了,我俩的婚姻也自动失效了。
”
工作人员没见过这种厚脸皮的女人,明明证据确凿,她仍在固执已见。
“已婚人士的户口簿有特殊标记,特别是军婚人士,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
无论孙诗珍和叶青解释再多,工作人员都拒绝给两人发证。
孙诗珍浑浑噩噩的走出民政局,事情发展超乎她的意料,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她望着身侧的清秀男人,嘴巴不停的张张合合,她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出丈夫堂哥的真实身份。
她故意欺瞒叶青这么久,万一他得知真相,认为她是那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会不会不要她了?
上辈子,明明是她被丈夫堂哥毁掉清白,被迫怀上了孩子,但村里人都骂她不知羞耻,败坏门风。
人言可畏。
她不想再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叶青看出了未婚妻的迟疑和犹豫,他放缓音调,“诗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但害怕告诉我?”
“你不要怕,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解决。
”
孙诗珍闻言,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诗珍,你不要哭啊。
”这是未婚妻第一次在他面前流泪,叶青有些慌乱。
他掏出怀里的棉巾,轻轻替她擦干眼泪,哄道:“肯定是我做的不够好,才让你对我有所保留,不敢全部信任我。
”
“不,你做的很好。
”
孙诗珍眼睛通红,哽咽道:“在我心里,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如果能重来早一点,我想要主动追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