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家宝都给你了,你是他认定的妻子,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背叛了他,你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忽然,空气中传来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黄晓勇,国家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弟媳妇改嫁,需要征询丈夫堂哥的同意。
”
随即,她把银手镯扒下来,狠狠地摔进黄晓松怀里。
这狗屁手镯,困了她上辈子,别想困她这辈子。
此后一个星期,孙诗珍坚持带伤下田,拯救黄石村的庄稼果木。
在她被骨折折磨的冒冷汗时,有农人给了她一间屋子,让她好好休息。
第二天上午,孙诗珍在田里指导蔬果,就见牛春花挺着刚显怀的肚子,气势汹汹朝她走过来。
“孙诗珍,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我爹娘好心借你一张床午休,你竟然偷老人家的钱。
”
“什么钱?”
孙诗珍在脑海疯狂搜索记忆,这几天以来,她都没见过牛春花。
牛春花插腰站在田埂上,中气十足,完全没有刚出院的样子。
“你昨天手疼,我爹娘让你在卧室里睡觉,今早我娘翻钱随人情,衣柜里的一百块钱都不见了。
”
“除去我爹,娘,弟弟三人,进我家卧室里的外人,这两天只有你一个人,肯定是你偷的钱。
”
孙诗珍怒极反笑,“堂嫂,我要是偷了你家的钱,肯定早早跑回城里了,还用站在这里让你抓我?”
牛春花依旧不依不饶,她咬准了孙诗珍是贼,嘴里的话越来越是难听。
她说孙诗珍死了丈夫,耐不住寂寞,就想去勾引丈夫的堂哥,以解相思之苦。
两人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将解放军们都吸引了过来。
黄晓松也跟着现身。
牛春花扑上前去,抱着男人的胳膊哭诉,“老公,我爹娘卖苞谷的钱,都被弟妹偷走了,她还不承认,你一定要给爹娘公道。
”
“黄团长,我是什么样的品行,你应该很清楚吗?”
孙诗珍在赌,赌黄晓松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会对她赶尽杀绝。
黄晓松正愁没机会给孙诗珍一个教训。
只要他把孙诗珍困在乡下,让她耽搁坐火车的时间,就会把援建名额乖乖让出来。
他目光沉沉,神色坚定:“弟妹,帮理不帮亲,就算你是我弟妹,我也不能纵容你犯下大错。
”
“来人,把孙诗珍同志送去派出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