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持风仿佛凝固了一下,气息灼热。
下一瞬,一张黄符就从天而降,拍在了他的肩上。
“……”
黄符定住了他的身体,桑洱终于能从他的怀抱里钻出来了。
她挠了挠头,从乾坤袋里翻出了一本翻得皱巴巴的书,扬了扬,说:“你别着急,我马上就让你舒服。
”
……
谢持风似乎不太高兴。
情绪也不太好。
回程中,第十次观察他的表情后,桑洱得出了这一结论。
桑洱不禁有点委屈。
她那个动作确实有点对不起他,冒犯了他。
但她又不是故意的。
之所以用黄符定住他,是为了防止他乱动,在地上撞伤自己。
之后,她还声情并茂地照着书,给他读了三遍清心咒她以前都没试过给别人做这种事。
之后,等雨稍微小一点了,她就立刻跑出去找人救他了。
蒲正初等人来到,为他输送灵力,压下了媚毒。
没馋他的身子,还顺利解决了难关……谢持风怎么还不高兴了?
哼,小气鬼,真难伺候。
回到昭阳宗后,谢持风静养了数日,身体就好起来了,又为了除祟一事下了山。
这次由于危险度太高,时间又长,是要去追踪一只向北逃跑的妖物,他没有带着桑洱一起去。
难得有那么长一段时间没人管,桑洱乐了几天,无意中,听郸弘深说起,南方马上要举办一场罕见的修仙法器拍卖会。
桑洱心动了。
十六岁的大好年华,昭阳宗的很多弟子都自己下过山了,谢持风这个年纪时,更是已经在修仙界声名鹊起。
桑洱都还没试过话本里的一人一剑、闯荡江湖的生活。
现在她已经有修为了,法器拍卖会也不是危险的活动,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外游闯荡机会吗?
没错,虽然消息是郸弘深告诉她的,但她可没打算和一个会气自己的人一起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