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明天要被罚了。
”
“不会的。
”
桑洱哼了一声,揭穿了他:“你现在说得轻松,刚才也在害怕被责罚吧。
不然心跳怎么会那么快?”
黑暗里,谢持风神色微微一绷紧:“……你听到了?”
“当然,不过这也没什么,我也害怕被罚啊。
”桑洱摸了摸肚子,嘿嘿道:“我都跑累了,不如我们去吃煎饼吧。
我也好久没有见过宁大娘跟宁昂了。
”
宁大娘是天蚕都一家煎饼摊的主人,做的煎饼又香又松软。
她的儿子宁昂是一个痴儿,经常在摊子旁边打下手。
桑洱很喜欢吃他们家的煎饼,每次下山必来。
两年前的一个寒冬夜,宁大娘在冷巷摔了一跤,昏迷不起。
好在,那一天,桑洱和谢持风恰好下了山,撞见这一幕,及时将宁大娘送去了郎中那儿,救回了她。
因为这件事,宁大娘母子都念着他们的好,次次都不肯收煎饼钱,还会往煎饼里塞入很多馅料,满得不能再满了才罢休。
今天过去,果然又是这样。
桑洱早猜到了,打包了一些酒菜过去。
四人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
宁大娘不止煎饼做得好,酿酒也是一绝。
桑洱贪杯,多喝了一点。
告辞的时候,已是飘飘忽忽的了。
谢持风背起了她,才与宁大娘一家告辞。
……
“桑洱,喝一点解酒茶。
”
朦胧间,桑洱一皱鼻子,不情愿地睁了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昭阳宗的房间了。
衣裳未换,靴子已脱,薄被盖到了腹部。
谢持风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解酒茶。
桑洱拨开他的手:“我不想喝,我要睡觉。
”
谢持风一叹:“现在不喝,明日起了会头疼的。
”
“头疼才好,省得你天天要我背书。
”桑洱翻了个身,脸颊浮起了两